黎明杀机中都有哪些屠夫?这些屠夫又有着怎样的背景故事?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便是黎明杀机屠夫介绍,想了解游戏中屠夫设定的玩家可千万不要错过哦。
黎明杀机屠夫介绍
陷阱杀手
埃文·迈克米伦把自己的父亲当作偶像。并不只是因为父亲能给他留下一笔巨大的财富,同时也因为崇拜父亲经营企业的手段高明。在严厉的管教下长大,埃文学会了父亲的铁腕经营手段。迈克米伦庄园的产能居高不下,在父子的联手打理下企业也是蒸蒸日上。父亲阿尔奇·迈克米伦的心理状况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失去正常的理智,埃文保护着家产不受外人侵占。无论父亲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照做。
完全失去理智后的阿尔奇·迈克米伦让埃文成了史上最重大屠杀案的实施者。有消息传出埃文把100多人骗进了黑暗的矿洞,引爆了炸药,将他们的灵魂永远尘封在了地下。迈克米伦庄园的故事讲述的是一对父子因为权力和金钱而误入歧途的故事。具体有多少受害者死在他们手下是未知的。没有纪录记载埃文·迈克米伦是怎样演变成这样的。而他的父亲被发现横死在自家仓库的地下室里,但这就是另一个谜题了。
菲利普奥乔莫带着对新生活的愿景来到了这座城市o 他很高兴自己能在汽车天堂废车场找到工作。受贿的警察对这里的灰色勾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奥乔莫不在乎,他在老家并不是没见过犯罪活动,只要自己不牵扯进去,他就不去多管闲事。修车碾车是他的专长。一辆车子进去,一个金属小方块就出来了。
直到有一天,他意外地发现一辆还没送进粉碎机的车里淌出了血液。他打开后备箱后发现了一个年轻人,嘴被堵住手被绑住,限里充满了恐惧。奥乔莫把他给放了,可他还没跑多远就被奥乔莫的老板拦住割了喉咙。奥乔莫向老板索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当做一个行刑人,几乎每辆车里都装着一个生命,这是废车场向一些“客户”提供的“特别服务”。奥乔莫听完之后暴跳如雷,把老板扔进了粉碎机里,让他慢慢被压成肉泥,老板的脑袋露了出来,奥乔莫一把抓住,连同脊椎一起抽了出来。之后他便离开了,再也没人看见过他。
电锯杀手土豪地主马克思与伊芙琳·汤普森的儿子,一个没有姓名的孩子。他的暴发户父母对他的存在只有厌恶。因为出生时就长着一张面目全非的丑脸,他被社会隔绝。父母把他当做耻辱,他们用砖砌了一个房间专门把他关在里面,通过墙壁行的一个小开口给他送饭。终有一天他逃了出去,开始了残忍的复仇,宰杀了折磨他的父母。
夙愿得偿后,他继续生活在农场里,奔跑在玉米地里疯狂屠杀那些能够自由奔跑的家畜和一切他能看到的东西。人们没有找到马克思和汤普森的尸体,只找到了被开膛破肚的动物尸体,遍布整个农场。很快冷风农场的土地开始分割变卖,但从来没有一个买主愿意出面购买。或许是因为夏日闷热的晚上农场里总会传出的奇怪的电锯声吧。
护士莎莉·史密森带着美好的寄望来到了镇上,希望伴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住进丈夫安德鲁建的小木屋里。某天安德鲁的领班来探望莎莉,并带来了让她生活天翻地覆的坏消息。没有别的选择,莎莉必须独自扛起养家重任,可她唯一能找到的工作是在克洛普瑞恩疯人院。她从底层做起,干着辛苦的晚班。多年以来,她的心智被折磨到极限,亲眼见证了太多太多恐怖的事情。终于,她再也无法承受这一切了,净化疯人院的想法在她心中萌芽。9月的某一天,上早班的同事们来到疯人院后发现了近50具病人尸体,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在病床上还躺着4个工作人员,同样没有了呼吸。只有莎莉还活着,但她已经失去理智,摇摇晃晃的不停徘徊。他们把她送上了救护车,但那辆救护车从未抵达医院。被发现撞毁在附近的树林里,医院的工作人员全部死亡,但莎莉的尸体没有被找到。
迈克尔·迈尔斯有些人生来就是一颗不好的种子。一颗蕴含着纯粹邪恶的种子。迈克尔·迈尔斯就是其中之一。他丝亳不会犹豫去为他人带来痛苦。事实上,这就是他所追求的。但即使是内心邪恶的人的人生也可能会很艰难。区别只在于处理困难的方式不同。
对于迈克尔来说,只有杀人才能换来内心的平静。迈克尔夺走了他姐姐的生命,警察到来后发现他打扮成小丑的模样一言不发。政府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男孩的身体里藏着一颗魔鬼的心,只好做出一个尝试性的决定,把迈克尔送到精神病院并试图挽救他的人格。失败的治疗和病院整夜的尖叫声反而让他越发的不正常。人们希望迈克尔的人生可以简简单单地划上句号,被记忆埋葬。可是...他逃走了。
妖巫丽莎·谢伍德出生在一个宁静的小镇。当地的村民们都十分友善,小镇里出现争执时老一辈的村民总会出面化解,并保持了旧传统风俗的延续。丽莎很喜欢长辈们教他画的象征安宁和好运的符号。某天晚上丽莎穿过树林回家时,一场可怕的风暴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在潮湿又黑暗的树林中,她迷失了方向并撞到了头。她滑到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时看到几个黑影在树丛间迅速靠近。几张诡异的面孔很快出现在了丽莎的眼前。
他们把丽莎绑在一个潮湿地窖的墙壁上。黑暗中,她发现这儿还有其他人,身上裸露着的伤口任凭蝇虫叮咬。食人族用生锈的刀片在他们身上雕刻咬痕,不久后他们就死了。但丽莎坚强的活了下来,饥饿的身体已经残缺不堪。手铐已经很难铐住她消瘦的手腕。她奋力挣扎着,金属撕裂了她的皮肤和肌肉,丽莎重获自由了。她的肉体渗出黄色粘稠的脓液,她的骨头裸露在腐烂的伤口上。她步履蹒跚,发了疯的想家,想镇上的长辈们;她一路跟随着长辈们教会她的符号。一种强烈的饥饿感搅动着她的心智,激发了她对鲜血的渴求。丽莎选择了复仇。
警方的严密搜查终于让他们找到了在沼泽里的老房子。这里的居民已经被肢解食用。象征安宁与好运的符号被用血迹涂抹在地板上。丽莎的尸体从未被找到。
医生一开始,卡特的出发点是好的。他想要了解人类的心理。但战争和保密性扰乱了他的良好用心,卡特开始在越来越多的非自愿实验对象上做实验。他不再想了解他们,而是寻求控制他们的方法。而且会不择一切手段。有时言语和文字与骨锯和电流疗法一样有用。
女猎人
安娜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开始教她如何在环境艰苦的北部森林中生存。在如此偏远的危险地带生活需要出类拔萃的技能以及强大的适应能力。当阳光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她们便会回到庇护所,一栋足以抵抗寒冬的坚固老木屋。坐在温暖的壁旁,躺在妈妈的怀里歇息,周围放着妈妈给她做的几件木头玩具和面具。很快便在故事与摇篮曲声中步入惬意的梦乡,却不知一场灾难即将改变这安逸的生活。
安娜和母亲在树林里追踪一只麋鹿。她们知道麋鹿是危险的猎物,但这个冬天过的十分艰难,食物已经快要吃完了。对饥饿的恐惧使她们愿意挑战树林里的任何野兽。突然,麋鹿亳无征兆的向安娜发起攻击。在猛烈的攻击下安娜吓得动弹不得。正当麋鹿瞪着杀气腾腾的眼神逐渐靠近安娜时,她的母亲挡在了中间,手里紧紧握着斧头。随着一声惨烈的尖叫声,鹿角刺穿了妈妈的身体,并将其举到了半空中。安娜的母亲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遍又一逼的将斧头劈砍在麋鹿的头上。鹿角发出了断裂声,安娜的母亲得救了。这头野兽也应声倒下。
安娜太小了,无法移动母亲受伤的身体,只好坐在母杗身边陪伴着她。奄奄一息的麋鹿发出哀嚎声,母亲抱着安娜,哼唱着熟悉的摇篮曲,试图用歌声盖过哀嚎声。麋鹿和母亲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起来,留下安娜独自一人待在这沉寂的树林中。最终,安娜站起身子,迈向了回家的路。
虽是儿童,安娜早已领会在寒冷森林中的生存技巧。伴随着求生本能,安娜变成了荒野中的一分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停地锻炼狩猎技巧以强大自己。安娜逐渐成为了一名危险的掠夺者,人性已被淡化。
她扩大了领地,以捕猎为生。从松鼠,野兔,水貂一直到狐狸,安娜在不断地提升自己。当安娜不再对这些猎物感兴趣时,她开始狩猎像狼与熊这样更危险的动物。有一天,莽撞的旅行者踏足了这片森林,安娜发现了自己的新爱好:人类。所有不小心闯入领地的人都会像动物一样被她屠杀,安娜只会放过年幼的女童。她的爱好是收集他们携带的工具和彩色的服饰,玩具更是她的最爱。
安娜会将小女孩带回树林深处的木屋中,视她们如珍宝,似乎唤醒了安娜心中的某些东西,她希望在一堆掠夺来的木头玩具,娃娃和看不懂的故事书中能有一个自己亲近喜爱的人。女孩们的脖子上捆绑着粗糙的绳子,被固定在墙上。安娜不能任由她们外出,否则她们一定会死在外面。
每一次,女孩都会因为寒冷或是饥饿或是病痛而死去。每一次,都使安娜一步步走向痛苦和疯狂的深渊。她不得不开始袭击附近的村落,屠杀那里的居民,抢夺她们的女儿。安娜戴着母亲多年前为其制作的动物面具以求安抚惊恐的女童们。一个传说渐渐在村民们口中传开:红树林中藏着一个半人半兽的女猎手,不但屠杀男人还吃小女孩。
战争终于蔓延至这片森林,德国的士兵们在树林里穿梭,企图对溃败的沙俄发动最后一击。在这段黑暗的时光中,不再有旅行者出现,村民们也抛弃了原有的家。安娜找不到小女孩了,能找到的只有士兵。大多数士兵都被发现死于严重的斧伤。整支军队神秘消失了。随着战争的结束,关于女猎手的传说也不再为人所知,消失在了红树林中。
杀人魔
杀人魔的暴力行径到底是由于心灵的扭曲还是外界的压力,这是长期以来的争论焦点。
但人皮脸成为杀人魔,并非因为想要凌驾于他人之上或满足肉体的欲望,也不是要让脑海中的声音安静下来。他杀人是因为他害怕。害怕别人会伤害他;害怕家人会对他不满,也害怕他们吃人的罪行会暴露。
他总是唯命是从,只要家人爱他就足够了。所有外来者都是威胁,而威胁需要被妥善处理掉。
那些贸然闯进他家中的孩子们。把他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一样进出,在房子里四处探索,试图找到他们家的秘密的。人皮脸会毫不犹豫的处理掉他们,来保护自己的家庭,这就是他所受到的教育。
他不单单充当保护者,他还有其他的角色,而每个角色都有一张独特的脸。他为家人料理晚饭,在家人享用时他穿着得体。以前他的爷爷奶奶照顾这个家庭,但现在他们老了,所以人皮脸和他的兄弟们必须挑起重担。家庭对他来说意味着一切。家就代表着安全和保护。
但即便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还是不慎让一个猎物逃走了。他试图阻止她,追逐她,但她得到了外界的帮助:另一个外来人,开着一辆卡车。卡车司机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兄弟,在他的尸体上碾了过去。人皮脸被彻底激怒了,扑向了卡车司机,准备用电锯为自己的家人报仇,但卡车司机太灵活了。卡车司机用人皮脸自己的电锯将他击倒。
他眼睁睁的看着外来人坐上车离开了,心中的怒火,悲伤和痛苦以及对家人的担心结合在了一起。他们一定会带着警察回来,而警察一定会带走他的爷爷和兄弟。没有了他们,他还能做什么?没有了家人的命令,他只会衰弱并死去。
他的世界瞬间倒塌了,人皮脸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的电锯,试图击退一切围绕着他的外来威胁。
突然,有一种触感占据了他的全身,寒冷的恐惧爬遍每一寸皮肤。他突然意识到有更可怕的东西来临了,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可怕生物。他心中充满了未曾有过的恐惧。但比起家人的失望,这样的恐惧还来得舒服一些。
他被带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的本能告诉他应该做些什么。他不能失败,他会用自己的能力锯开任何外来威胁。会有尖叫声,但世界会重新恢复平静。只会留下电锯的轰鸣声。
放马过来吧,外来人。
梦魇
对于真正了解他的人来说,即便是活着的时候,弗莱迪也是带来梦魇的恶魔。躲在善良友好的面具之下的真面目,只有弗莱迪的受害者们知道。当受害者们终于透露实情后,春木镇的家长们集合起来,将弗莱迪抓了起来私自治罪。他们以为火焰会将小镇的恶魔吞噬殆尽,他们的孩子能获得久违的安宁,但恶魔总有幸存下来的办法。
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恐惧已经被时间掩藏。突然,弗莱迪回来了,梦想又一次变成了梦魇。
弗莱迪将怒火集中在他认为冤枉他的人身上:南茜·霍尔布鲁克,他唯一的血祭品。但他低估了她的力量和计谋。她有他的好朋友昆汀相助,试图弱化弗莱迪的力量,将其再次毁灭。
死神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接受弗莱迪,他们凭什么认为这一次就能让弗莱迪永远消失?他再次出现,同时心中充满复仇之火。他将矛头指向了阻挠他攻击南茜的男孩昆汀。
弗莱迪入侵了昆汀的梦境,不停的恐吓他,使他的力量和心智接近崩溃边缘。当时机成熟之时,他强迫男孩回到巴德姆幼儿园的黑暗回忆中。在这里实施他的最终复仇计划,弗莱迪在走廊中追赶男孩。他不慌不忙,享受着过程中的每一刻。空气中的汗液味和他们那急促的喘息声是弗莱迪最为享受的东西。他们是他手中的玩物。
在走廊的尽头,他找到了男孩。再也跑不动了吗?终于面对自己的命运了吗?弗莱迪逐渐靠近,张开手臂,利爪在墙上划过。金属发出的尖锐响声使男孩愈发恐惧。
突然一片火星落到地上,点燃了早就被倾倒在地上的液体。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
男孩乘机逃走了。房间和墙壁在一片模糊之中消失了,他们来到了弗莱迪的地下室。这里将不会有任何可以逃生的出口。
弗莱迪慢慢靠近男孩。男孩心中的恐惧足以让弗莱迪细细品尝,但他眼里憎恨的怒火却让人钦佩。
弗莱迪收回了利爪。
突然感受到一种古老,强大,黑暗的东西出现了。一团迷雾包围着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远处传来的木头断裂声。金属碰撞金属发出的尖锐回响。一种神秘而未知的恐怖。
一阵下坠旋转过后,弗莱迪再次来到了学校。但不再是他能够随意掌控的那个学校了。只是看上去一样。他的力量被改变削弱了。男孩已经逃走了,但走廊上出现了其他猎物。其中几个会成为他新的最爱;但所有人终将倒在他的利爪之下。
门徒
约翰·克莱默,众所周知的“竖锯”,原本打算在中国猪年之际迎接儿子出生,赋予生命和新生的美好象征。代表着家庭的新生活的开始,也为儿子预备好了幸福的人生。但这美好的愿景被一个闯入他妻子诊所的瘾君子给打破了。
在愿望成为泡影之后,约翰抓住了那个瘾君子,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第一个测试对象,而猪的寓意也从此发生了变化。它代表着正在逐渐腐蚀约翰身体的疾病,提醒着我们要通过实际行动来升华自己,即使在鬼门关也要握紧自己的生命,否则跟一坨没有思想的肉有什么区别。
猪成为了竖锯的载体和媒介,将测试者带到各自的测试中。对于少数成功通过测试的人来说,猪也意味着新生,作为成为竖锯的学徒,甚至是门徒后的一大象征。
阿曼达·杨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一个扭曲的灵魂,她的人生就是一本关于伤害的教科书,对自己,也对她身边的人。但这一切都在她通过竖锯的测试之后改变了。她投身于竖锯的事业中,准备好在癌症吞噬他之后接替他。
但她变得越来越依赖约翰,约翰已是垂死之人,这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同时认为测试者们根本没有能力自救,没有资格在游戏的残酷考验下重生。
因此,约翰为她准备了另一场游戏,给与她另一坎救赎的机会,但阿曼达任由愤怒和嫉妒掌控了她的内心。她未能通过测试,落得中枪的下场。
血液流淌在瓷砖地面上,黑暗逐渐占据了阿曼达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木头的咯吱作响声。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树林之中,再一次透过猪的眼睛观察着这个世界。周围树木丛生,树枝紧紧的缠绕着她。一阵阵疼痛遍布全身,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面具下回响。
穿着这身打扮在这里虚度光阴是诅咒?还是另一场测试?也许她通过了测试?约翰总是将任何可能性都考虑在内,他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而且他也绝不会放弃阿曼达,确实如此吗?
也许竖锯已经死了,但他让阿曼达变成了另一种存在。
最终,她认为她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游戏时间结束了,在这里没有救赎,等待测试者的将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