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7日凌晨,27岁的郑州女孩汤小甜(化名)站在成都双流机场的候机室中,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不断向北方眺望着。
尽管此刻面前仍一片漆黑,但汤小甜知道,只要自己坚定信念,那心中那颗太阳一定会划破黎明前的黑暗,为自己今后的日子带来光明。
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口号声中,汤小甜跟其他旅客一样,按部就班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冷静地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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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飞机呼啸着起飞时,汤小甜的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母亲刘畅(化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过去了的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汤小甜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挤出了一个苦笑,当她遭受亲生父亲侵犯,并把维护自己权利的唯一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时,母亲却给了自己这样一个云淡风轻的答案。
随着飞机高度的不断升高,汤小甜的意识也逐渐飘散,仿佛自己打破了时空的桎梏,童年和少女时期的不幸遭遇,如走马灯般不停在汤小甜的眼前闪过。
在汤小甜的记忆中,自己母亲的生活就像是在黄连水中浸泡过一样,又苦又涩。为了赡养父母,扶持弟弟,刘畅放弃了自己读大学的机会,转而在社会上打拼。
但不幸的是,小甜舅舅却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不幸牺牲,刘畅只得自己一个人挑起了家中的大梁。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由于刘畅工作能力突出,在不久之后,刘畅便被特招入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卫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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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刘畅在部队中的日子也在弹指一挥间匆匆而过。
在服役期满后,根据当时的政策,刘畅可以跟其他队友一样复员到大城市中去,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但就在签字确认前想,刘畅却犹豫了,因为老家中还有自己年老的父母需要人照料,如果撇下他们,那两位老人的日子想必也会过得很艰难。
为了父母的养老问题考虑,刘畅最终选择回到了老家,并在老家的一处行政单位中谋到了一个差事。在这里,刘畅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汤某涛。
此时的汤某涛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或许由于汤某涛的职业是医生的缘故,爱干净的他总是将自己整个人收拾的不染纤尘。
由于刘畅也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在综合考虑了一番后,刘畅选择嫁给了汤某涛。
这时,刘畅天真的认为,学医的人应该都有一颗高尚的心,他们会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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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畅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高尚的从来都是人,而不是某一份职业,而刘畅的识人不清,也即将会为自己的一生种下一颗苦果。
1994年夏天,在一阵响亮的啼哭声中,一个女婴呱呱坠地,这个孩子正是后来的汤小甜。刘畅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前半生太苦。
因此在给女儿选择名字的时候,特意为她挑了一个“甜”字,希望女儿未来的生活可以甜甜蜜蜜。
但让刘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刚诞下女儿不久,正是最需要丈夫陪伴的时候,汤某涛却以下海经商赚钱为由,撇下她们母女二人,义无反顾的去了深圳。
由于孕后没有得到精心照料,刘畅的身体也愈发孱弱,加之二十多年前的通信条件并不完善,刘畅和汤某涛的夫妻关系,也因为聚少离多、缺乏沟通而濒临破裂。
在唐某涛离开刘畅母女四年后,他终于从深圳赶了回来,就当刘畅以为丈夫终于要回心转意的时候,汤某涛却冷冷地从文件包中掏出了一份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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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此时的刘畅所在的行政单位发布了通知,如果想要转为正式编制的话,就必须要通过一项专业考试。
此时,刘畅为了处理自己跟汤某涛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已透支了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哪里还有时间去准备考试。
无可奈何之下,刘畅只得忍痛选择了病退,每月靠着580元的补助金来维持自己和女儿的日常生活。
但即便刘畅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她也没能挽回丈夫汤某涛那颗真心,1998年年末,刘畅跟汤某涛办理了离婚手续,法院判汤某涛每月需要支付给刘畅母女150块的抚养费,二人从此分道扬镳。
一段婚姻关系的破裂,最受苦的永远是那个夹在中间的孩子,汤小甜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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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刘畅生性要强,她对于汤小甜的日常管理自然是分外严格。汤小甜在进入初中后,因为成绩出色而被分到了重点班。但重点班的学费也随之水涨船高,一学期要交600元。
为了这600块的学杂费,刘畅只得跑出去做零工,但由于她学历低、身体也不好,刘畅只能在工作一段时间后马上歇一段时间。
刘畅在回忆起这段日子时,也是唏嘘不已:“有时候会失眠,严重时会喘不上气,打着工的时候会突然躺在地上!”
由于汤小甜入学早,汤小甜在12岁那年便升入了高中,在入学前,刘畅强硬地对汤小甜表示:“你一定要考入中科大的少年班!”
为了能让女儿早日成为人中龙凤,刘畅在汤小甜即将文理分科的时候,也对汤小甜进行了干涉:“你必须要选择理科!”
但强扭的瓜不甜,在母亲为自己安排好的人生路中,汤小甜走的并不顺畅,反而愈发的跌跌撞撞。
可汤小甜并不擅长理科,加之高中的课业繁忙,汤小甜逐渐跟不上班里的学习节奏,成绩也是逐步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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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对于自己的学习成绩,更让汤小甜感到绝望的,是自己父亲母亲之间那已经破裂的“夫妻关系”。
由于刘畅每月能拿到的工资有限,为了维持自己跟女儿的日常开销,她必须每月向自己的前夫索要一部分生活费。
由于汤小甜的抚养权在母亲刘畅手中,汤某涛向自己的前妻和女儿支付抚养费可以说是天经地义。
但心思狭隘汤某涛却认为,如果自己给刘畅母女抚养费的话,那就是“便宜了刘畅”。
为了能顺利从前夫手中拿到抚养费,年幼的汤小甜变成了母亲的“武器”。
每当到了要拿生活费的日子,汤小甜便会被母亲带到楼下的电话亭里,机械地重复着母亲教给自己的话:“给我钱。我要上学,我没钱花了!”
除此之外,汤小甜不被允许再多说一个字,哪怕是多叫一声“爸爸”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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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那头的汤某涛显然也没有带给汤小甜多少父爱,当他不耐烦的时候,便会在电话的另一头大骂汤小甜:“我哪有钱来给你!”
如果汤小甜没能从父亲那里要到生活费,等回到楼上后,母亲刘畅也不会给女儿一个安慰的拥抱,而是再用一番刻薄的言辞,将汤小甜羞辱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高中毕业后,汤小甜没能像父母期待的那样,考入一所理想的大学,而是只考入了一所民办的三本院校。
听到这个消息后,汤某涛暴怒不已,想要让汤小甜复读一年。但刘畅明白,即便前夫这样建议了,他也不会本本分分的拿出那份属于汤小甜的学费来。
为了让女儿早日毕业打工,不再跟自己一起受穷,刘畅再一次遥控了女儿的人生,帮女儿办理了入学手续。
而这一年,汤小甜不过才15岁,15岁的她还没有任何谋生的能力。为了能凑足自己下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汤小甜在母亲的安排下,踏上了从郑州去往深圳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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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时,汤小甜既紧张又兴奋,她希望能在这次跟父亲的见面中,感受到一份父爱。
但事与愿违,任谁都不会想到,汤某涛那白净的面孔下,竟然藏着一副恶魔的心肠,而汤小甜这次深圳之行,也正是她落入父亲魔爪的开始。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后,汤小甜已是非常疲累,因此当汤小甜进入到父亲的新家后,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端详下屋内的摆设,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15岁的少女,身体已经悄然发育,胸部的逐渐隆起也在昭示着,汤小甜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孩子。
但就在汤小甜睡眼惺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有人躺在了自己身边,而自己的胸上也突然多了一双大手。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又惊又怕的汤小甜不敢出声,只好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等到父亲离开后,被吓到六神无主的汤小甜飞速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想要寻求母亲的帮助。
但让跟汤小甜的惊惧相比,另一边的刘畅却非常镇定:“他是你亲生父亲,不要害怕,没什么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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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在汤某涛家的每一天,都让汤小甜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比煎熬,但为了能成功从父亲那里拿到学费,汤小甜只好忍气吞声,将就着在父亲家住了下来。
但接下来,汤某涛并没有停下自己对女儿的侵犯,反而变本加厉。
在汤某涛“不经意间”发现女儿的内衣上有大量分泌物后,汤某涛认为,女儿一定患上了某种妇科疾病。
就这样,汤小甜被父亲带到了他的同事那里,并给汤小甜做了一次检查。
而检查结果显示,汤小甜患上了霉菌性阴道炎,一番诊断之后,这名医生给汤小甜开了几盒药物,其中有一盒是一种栓塞剂。由于汤某涛也是一名医生,因此他便“主动”承担起了为女儿上药的工作。
但当汤小甜在父亲面前褪下自己衣物的时候,汤小甜心头还是不由自主的涌起了一股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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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汤某涛对此却是不以为意:“我不仅是你父亲,也是一名医生,我对你就像对其他病人一样!”
为了确定父亲这样做究竟对不对,汤小甜再一次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在电话的另一头,刘畅依旧是那么冷静:“他是你父亲,听他的就行!”
尽管母亲认为父亲亲自给自己上药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在父亲真的把药剂推进去的时候,汤小甜还是感到了一阵恐惧和恶心。
由于治疗霉菌性阴道炎的周期比较漫长,前前后后需要上二十多次药,汤小甜一时之间也无法离开汤某涛的新家。
而在深圳的这一个月中,汤某涛的脾气也愈发暴戾古怪,当他在房中没有看见汤小甜时,会将汤小甜暴打一顿;当他发现汤小甜睡的比他早时,也会给汤小甜一个耳光。
为了更好地控制汤小甜,汤某涛甚至开始给自己的女儿洗脑:“你上的那个大学就是个垃圾学校,就算是毕业了也找不到一个好工作,你根本就离不开我。”“只要你爱我,我就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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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寒假结束后,汤小甜带着一身的伤拎着一个手提箱,回到了母亲身边。在那个手提箱中,是汤某涛为汤小甜准备的各种花花绿绿的新衣服。
曾经的汤小甜由于生活贫困,总会捡邻居家丢掉的破衣服穿,直到抽丝打结也不舍得换。
但当汤小甜看到这么多的新衣服时,脸上却没有一点欢快的神色。
即便刘畅再迟钝,她也感受到了女儿的不对劲,但她却没有深究,还只当是女儿在跟父亲相处一段时间后,终于长大了。
经过这件事后,汤小甜终于明白,自己的母亲是个靠不住的,要想真正摆脱父亲的控制,就必须要经济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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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多赚一点钱,汤小甜开始勤工俭学,不管是做家教还是发传单,不管是苦还是累,只要能赚到钱,汤小甜都甘之若饴。
但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想要完全凭自己的努力来赚足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是太难。
走投无路的时候,汤小甜也会去到自己三叔家,请三叔接济自己一下,见到三叔后,汤小甜也曾委婉的向三叔透露过汤某涛的兽行。
但三叔除了塞给汤小甜一两千块钱外,再也没有了其它表示。为了不被父亲发现自己跑来了深圳,汤小甜只得连夜坐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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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味的逃避,只会让禽兽变本加厉。2011年10月份,汤某涛竟然坐火车来到了汤小甜所就读的大学。
尽管再一次见到这个恶魔后,汤小甜的身体依旧因为害怕而颤抖,但经过两年大学生活的打磨,汤小甜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任人欺骗的小姑娘。
此时的汤小甜已经知道,汤某涛的所作所为是在犯法。为了保留下自己被侵犯的证据,汤小甜将汤某涛约到了河边,并偷偷打开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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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汤某涛还浑然不觉,依旧在那儿对汤小甜说着各种淫言秽语,诉说着自己对汤小甜的渴望:“我半夜做梦的时候,老是梦见你!寒假的时候到爸爸那儿去。”
在两人对话的最后,汤某涛还不忘威胁汤小甜:“就算爸爸现在去坐牢,你一分钱都没有,而且名声还难听!”
在有了这份证据后,汤小甜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报警,将汤某涛绳之以法的话,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由于汤小甜想要考研,她暂时将那些可怕的记忆封存了起来。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后,汤小甜终于考研上岸,在这时,汤小甜终于在自己灰暗的人生中,看到了一丝久违的光明。
但就在2013年,汤小甜即将作为一名准研究生入学的时候,她竟然再一次接到了那个恶魔的电话:“我得了急性胆结石需要人陪床,就在郑州的医院,你抓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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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汤小甜对自己的父亲还有最后一丝孺慕之情,又或许是她即将开学,需要一万多元的学费,一番纠结后,汤小甜还是敲开了汤某涛病房的房门。
而映入汤小甜眼帘的,除了病床上的汤某涛外,还有自己的姑姑,自己的继妹,以及怀着二胎的继母。
当所有人都离开,夜幕降临后,汤某涛再一次在医院的病床上侵犯了汤小甜。
而在不久后,汤某涛搬到了自己妹妹家里,而就在汤小甜表哥的床上,汤某涛对汤小甜实施了实打实的侵入性性行为。
尽管汤小甜多次提醒汤某涛,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此时的汤某涛已经被自己的兽欲冲昏了头脑,再也不顾忌自己跟汤小甜之间任何的父女之情。
在巨大的精神冲击下,汤小甜在2017年时被确诊为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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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汤小甜只能将这段记忆从自己脑海中彻底封存,因为她不知道究竟该向谁倾吐自己曾遭受过的伤害。
当她尝试着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表妹时,却招来了家里人的羞辱和指责:“这是家丑,你在这儿宣扬什么!”
在整个家族的面子面前,汤小甜仿佛一只蚂蚁,只能任由家族成员欺压。
为了给自己的人生找一个突破发泄的地方,汤小甜只得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在同事的眼中,汤小甜温婉而又精致,工作上总是一丝不苟,每当出席重大场合的时候,汤小甜的脸上总是画着相宜的淡妆。
2018年,汤小甜被公司外派到了埃塞俄比亚,在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异国,汤小甜终于将自己心中的藩篱拆除了一些,开始真正接纳自己,包容自己那满目疮痍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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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汤小甜还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在男友的鼓励下,汤小甜的心底也渐渐生出了勇气,想要用法律为武器来保护自己。
2021年年底,汤小甜从非洲飞回了深圳,在深圳的某个广场上,汤小甜将汤某涛约了出来,因为汤小甜在咨询过律师后了解到,要想将汤某涛绳之以法,就必须要有直接证据,让汤某涛亲口承认对自己的女儿施行了侵犯。
此时,汤小甜身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仿佛要用这葬礼般的颜色,将自己的过去彻底埋葬。在谈话开始前,汤小甜故意说出,自己将要结婚了,想要跟自己的过去做个了结。
在汤小甜的引导下,汤某涛一点点的放下了戒备,承认自己在女儿十多岁的时候,对女儿进行了多次猥亵和一次强奸。
最后,汤某涛故作深情的表示:“爸爸对你的爱是错误的,希望你将来幸福!”
尽管汤小甜此时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但她还是掐着自己的手心、拧着手中的矿泉水瓶瓶盖,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
录下这段对话后的第五天,汤小甜收拾好心情,跟母亲一起来到了郑州市公安局郑东新区分局报案。
但让汤小甜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报案后不久,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三叔竟然主动联系了汤小甜,就在汤小甜以为三叔是来帮自己时,三叔的话却再一次让汤小甜的心跌入了谷底:
“到处说你被强奸,让你爹坐牢,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爹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了你!你把曾经我给你的钱,全都还给我!”
最后,三叔还恶狠狠地诅咒汤小甜:“你将来的下场会和你妈一样!”
平复好心情后,汤小甜计算出了这些年来三叔接济过自己的资金总额,大约是两万多元。
汤小甜直接给三叔翻倍,转了5万块钱过去,顺便告诉自己三叔:“请不要诅咒我和我的母亲,她一生不幸的唯一原因,就是在她年轻时错误的嫁给了您亲哥哥!”
2022年1月11日,在汤小甜回到埃塞俄比亚后不久,汤某涛被当地警局依法逮捕。
2022年4月8日,汤某涛被以强奸罪、强制猥亵罪提起公诉,检方建议,应对汤某涛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在对汤某涛进行调查时,汤小甜的母亲刘畅也第一次从录音中听到了汤某涛的招供,刘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大哭起来,直到此时,刘畅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究竟错的多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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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汤小甜9年后的绝地反击,终于让那个恶魔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远在非洲的汤小甜,也即将与男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属于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