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在河北省邯郸市的一家医院里,一位患者的家属们堵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大吵大闹,说要里面的一位医生偿命。
而同时,在医院办公楼下,一名男子正抱着一位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医生,悲怆地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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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一位7岁的小男孩因为咳嗽,随爸爸到医院就诊,却在输液途中意外去世。男孩家属找上了接诊的医生王萍,想讨要个说法。
陷于丧子之痛中的男孩父亲沈光,带着一大家子人,在医生办公室中大吵大闹、不停打砸,甚至对医生大打出手。
在家属的一片叫骂和指责声中,王萍无法脱身,最后从窗户处坠下了楼。最终,医生和患者双双离世,两边家属却一直争论不休。
那么孩子只是咳嗽去医院,为何却会搭上一条命?王萍又为何突然坠楼?医闹事件的背后,真相究竟如何?
咳嗽就医,意外去世
“咳咳,爸爸,我肺都咳痛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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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29日,河北省邯郸市的沈光7岁的儿子咳嗽不止,一开始家里人以为的普通感冒能自愈。没想到情况越来越严重,孩子一度咳得喘不上气,这样的症状已经持续了几天。
沈光就这么一个孩子,平时如珠如宝地养着,自然看不得孩子受苦,他决定马上带着儿子前往医院。
“喂?老马,那个我儿子咳嗽很久了,咱两这关系,你帮我安排个厉害点的医生给看看呗?”
沈光觉得去医院这样的地方,还是有熟人会比较方便和放心的。于是出发前,他给多年好友马主任通了电话,对方正是当时馆陶县人民医院的主管。
然后他便带着儿子赶到了人民医院,一下车就拉着儿子找到了马主任的办公室,让对方帮忙安排了医生给儿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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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在院内口碑一直不错,加上她自己也是个妈妈,对年龄小的病患特别耐心。
“王医生,这是我朋友家孩子,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几天可能是着凉了,一直咳嗽,你费心给看看吧,院里这么多人你的技术我特放心……”
马主任给王萍简单介绍了病情,听说只是着凉咳嗽,王萍就按程序问诊并用听诊器检查了表征。
一番查看后,王萍也认为是普通感冒,怕孩子咳久了转成肺炎,便建议给孩子挂点消炎药水。
沈光听后,马上按照王萍开的处方去缴费、领来了药水,带着孩子去找护士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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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岁的孩子本就咳得厉害,一听要打针立马哭闹起来,咳嗽也就更加剧烈了。
王萍过来核对药剂,一看孩子不配合,还蹲下来耐心地安抚孩子的情绪。
好不容易才扎上针,沈光陪着孩子慢慢等着点滴输液,一大瓶药水才刚刚过半,孩子却突然不对劲了。
“爸爸,我难受,我浑身难受……”
一看儿子闭着眼睛哼哼,面色还通红异常,沈光赶紧叫来护士,一量体温“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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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沈光吓坏了,这来的时候就只是咳嗽,怎么挂个水反而发烧了?
护士赶紧喊来了王萍,眼看孩子突然发烧,王萍也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对沈光说 :“孩子家长,别太着急哈,我们先检查一下……”
护士推来了简单的监护设备给孩子戴上,这极其曲折的心电图打出来让王萍眉头一紧。
“窦性心律167……”这个数值远超一个7岁孩子的心率水平,正常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在80-100的区间,过快的心率对于儿童来说是难以承受的。
王萍马上安排护士给孩子注射了一剂盐酸普罗帕酮,这种药剂可以有效地抑制心动过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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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打这个针能降低孩子的不适感,没想到刚注射完孩子却大哭起来。
“爸爸,好疼啊,我不打这个针……”
可怜天下父母心,见到孩子受苦当父母的宁可自己替孩子疼。看着孩子在躺椅上不住地挣扎,沈光赶紧跟王萍核实这个药到底怎么回事。
王萍检查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告诉沈光,这种药注射后确实会造成部分人群头疼不适的反应。
但因为是老药了,给孩子用临床上也验证了多年相对安全,让沈光放心,待会孩子心率降下来就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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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一摸孩子额头还滚烫,但这种时候家长也只能听医生的。于是就跟护士要了一块纱布方巾,去洗手间打湿准备给孩子物理降温。
但就去洗手间前后不到3分钟的时间,回来再一看孩子沈光顿时慌了神,孩子半昏迷了。
此时儿子满脸都是虚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已经呈现茄紫色,刚刚还在挣扎的孩子,现在已经明显脱力。
孩子静静地在躺椅上,沈光拍拍孩子的脸颊,发现孩子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赶紧喊来医生护士,闻讯赶来的王萍一看孩子,就赶紧组织同事们把孩子推进了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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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室的灯光亮起,沈光焦急地在门口踱步,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极其难捱。
煎熬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小男孩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已经停止了呼吸。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满头是汗的王萍走出来,劝沈光节哀。
刚刚得知消息的沈光,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意识到儿子去世了。
他突然暴起,嚷嚷道:“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眼睛赤红地抓着王萍的衣领,碗大的拳头下一秒就要砸到王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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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见状,赶忙上来拉架,分开两人。
王萍本来就是女性,力气小,又抢救病人个把小时实在没力气了,面对家属一副要吃人的面孔,赶紧上楼躲进了办公室。
“来治咳嗽,把我儿子治死了,这谁能忍?”沈光一边打电话通知家里亲戚,一边马不停蹄地追着王萍去了她办公室。
一时间办公室里争吵声不绝于耳,还不时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办公室被围观的群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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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领导得知情况,第一时间冲到办公室,疏散群众、安抚就诊患者,面对院内领导的劝慰,沈光始终不依不饶地叫嚷着:
“她治死了我儿子,你们拿什么赔?!一命换一命!”
众人没想到的是,王萍在不久后,竟真的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丈夫闻讯赶到,亲历妻子坠楼
当天在沈光儿子出事的时候,王萍的丈夫王子凯刚刚到家。眼瞅着6点了,一般这个点妻子应该正在做饭,在门口换鞋的王子凯却没闻到饭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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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喊着妻子的名字一边拐进厨房,却见冷锅冷灶,妻子没在家。
一扭头自家两个孩子放学回家了,一进门就嚷嚷着饿了,王子凯赶忙给妻子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临时加班。
电话那头医生们正忙着抢救,一片嘈杂中王萍的同事接起了电话,对方告诉王子凯,王萍的一个患者要抢救,今天要晚些回来。
但左等右等妻子都没回来,眼看要八九点了天也黑透了,两个孩子做完作业就吵着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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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凯内心也有些嘀咕,正常白班就是抢救加班这个点也应该回来了。他在担心妻子晚归路上不安全,就接到了相熟的妻子同事的打来的电话。
“你赶紧来趟医院,这边有医闹,接一下王萍……”还没等王子凯问上两句,电话就匆匆挂断。
王子凯也在新闻上看过一些医闹的事情,打砸医院,有的还会对医生动手。
由于电话里说得太模糊,王子凯以为是医院被医闹堵了门,妻子出不来才回不了家的,就哄孩子赶紧休息自己出发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王子凯轻车熟路地沿着楼梯上到二楼,通往三楼妻子办公室的楼梯却早已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不时有谩骂打砸声从楼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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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这个叫王萍的女的……害死我儿子……”
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传到了王子凯耳中,从围观的人嘴里,王子凯大概意识到了当下的状况——自己的妻子摊上事了。
他奋力拨开人群想挤到三楼,但不论他怎么努力就是挤不进去。
王子凯不停地拨打妻子的电话,但一直没人接听,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妻子办公室里的谩骂声停止了。
听围观的人说,王萍治死了一个孩子,对方的家长带来一大群亲戚来,在这儿轮番吵闹,还时不时动手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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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领导虽然都在里面,但之前家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现在却突然不闹了,但大家谁也不知道情况到底咋样了。
王子凯无法确认妻子的安危,急得团团转,就在这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哗啦声,一阵凉风穿堂而过,似乎是窗户的玻璃被人砸破了。
王子凯经常到妻子的单位送东西,凭着对院里的熟悉,他赶紧下楼,想绕到办公楼后面的空地,看一下是不是妻子的办公室被人砸了窗户。
就在他刚刚拐到楼后的瞬间,一个白色影子从高空落下,重重地砸到地上瞬间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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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楼上的惊呼声,王子凯从叫声中听到了王萍的名字,他冲上前去发现这个从高空落下的人,正是自己的妻子王萍。
王子凯失了魂般冲过去,抱起了血泊中的王萍,无助地哭喊着妻子的名字。王萍的几个同事这时赶过来,一起把王萍送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的灯亮到了半夜,那波围着王萍谩骂的家属看到医生跳了楼,竟不管王萍到底是死是活,依旧气势汹汹地想来抢救室闹,让王萍“一命抵一命”。
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受控制,院里的领导这才报了警,然后组织人手拦住这群人。
几个小时后王子凯才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妻子,她全身插满了管子,被匆匆送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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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王子凯握着妻子的手一直不肯放开,仿佛这样,昏迷的妻子就能醒过来。
但可惜的是,5月1日王萍还是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王萍走后,王子凯异常愤恨,他找到院里的领导想问个明白,这群人凭什么逼得自己的妻子跳了楼!
如今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但他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为自己的亡妻讨个公道。
被疑云掩盖的真相
这起医患纠纷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7岁男童看个咳嗽被医生治死,而主治医生两小时后也坠楼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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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沈光还是王子凯,两方家属都一肚子的火气,院里领导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王萍跳楼当天,警方就到场勘验,并从围观群众和院里同事那里收集了当时的情况。
还原事发经过后,他们得知,当时沈光得知儿子去世后,马上带着亲戚到三楼王萍办公室堵她。
在他们认定就是王萍用药不当葬送了孩子的性命,要让医院给个说法。王萍一开始还企图耐心解释,说自己的判断从临床治疗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但因为沈家人多势众,又出言不逊,王萍势单力薄自然是说不过他们,只能无奈躲进了办公室后面的一个小隔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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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领导赶来办公室的时候,沈家人见王萍躲起来了,一时气不过就拿起办公室的摆件和器械砸在了地上,弄得现场一片狼藉。
稍微安抚下家属的情绪后,院领导赶紧翻查了孩子的治疗病例。
经过几个医生的确认,从诊断材料来看,王萍的治疗方式并没有问题,他们只好先稳住家属,说会进一步搞清楚孩子的死因。
可是,一听到院领导说治疗没问题,沈光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又暴跳如雷,说:
“没问题?!你们就是袒护她,我儿子就普通咳嗽,就她开的药让孩子发烧的。后来看到情况不对又给儿子打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儿子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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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爱子的沈光一家人悲痛欲绝,他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孩子的死跟王萍没有关系。
几番交涉中,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眼见王萍躲着不出来,而医院又处处维护她,沈光撂下狠话要把王萍和医院告上法庭,就气愤的带着亲戚摔门而出。
没想到沈光还没来得及下楼,王萍的办公室就传来了玻璃破碎声和惊呼:“人掉下去了!”
他赶紧反身跑回办公室,只看见王萍躲着的隔间门敞开,唯一的一扇玻璃窗破裂,地上还有一些打了结的被单。
沈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娘们还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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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探出头去看了楼下,王萍倒在血泊中,一个似乎是他丈夫的男人正抱着她痛苦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这一下他更是坚信了内心的想法,认为王萍一定是做贼心虚,她害了自己孩子怕担责任,就想从窗户逃跑,还让她老公在楼下接着她。
沈家人嚷嚷着要院方别抢救王萍,她做错了事就要“以命抵命”,直到警方来了才消停了一些。
而王子凯却并不认为妻子跳楼是心虚了,他事后问过好几个现场的医护同事,他们都表示当时沈家人闹的太凶了,王萍这么做很可能只是为了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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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沈家人气势汹汹的来找王萍算账,虽然有几个同事拦着,但沈家人还是抓着王萍破口大骂,期间还拿起她桌上的茶杯物件想砸她出气。
办公室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同事们奋力把沈家人拦在了门外,但他们还是一直叫骂喋喋不休。
期间有一阵,沈家人骂累了,坐在办公室不远处休息。
有同事想偷偷把王萍送出办公室,却被沈家人发现,一见王萍露头就马上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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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之后就被困在办公室最里面的隔间进退不得,她一个弱女子一旦出去怕是要被这群愤怒的家属手撕了,只能选择从窗户吊床单逃跑保命。
王子凯拿出手机给警方看,妻子从头到尾都没接打电话,也没给自己发消息,对方说的接应妻子逃跑就是莫须有。
通过调查,警方认为沈光一家违反了社会治安管理条例,给予了相应处罚,但却认为沈家并不构成王萍死亡的刑事责任,王萍跳楼并无外力干扰。
对于警方的说法,两家人却都认为警方偏袒了对方,最后闹到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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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认为孩子的死就是王萍用药不当导致,并且王萍跳楼也是为了逃避责任才不慎摔了下去,王家要为孩子的死亡负责。
而王子凯却认为沈家人就是医闹,他们不讲道理,妻子处置并没有问题,还要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最后含恨而终。
最后两方争议的焦点,落在了孩子的死亡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经过警方的调查和王家人的多方打听求证,这个孩子的病情似乎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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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7岁的孩子出生就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而且由于年龄小,身体素质更是极差。
家长之前带着孩子四处求医但却收效甚微,稍微小一点的医院都直接拒绝提供治疗。
这次之所以馆陶县人民医院愿意冒险收治男孩,主要还是因为院里马主任和沈光熟识,认为是个小毛病就让他来直接院里看看。
但也许是认为咳嗽和先心并无关联,家长在让王萍医治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孩子的心脏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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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凯认为就是因为沈光蓄意隐瞒了孩子的疾病史,才导致治疗产生了问题,孩子的父亲必须为此,以及王萍的死承担责任。
对于王家人对隐藏病史的质疑,沈光却说早在孩子2岁的时候,心脏的毛病就治好了,这个咳嗽是肺和呼吸道的事情,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就是王萍开错了药。
两方各执一词,如今只能给孩子做尸检才能还事实以真相。
但令人疑惑的是,虽然沈家人嘴里叫嚣着要告王家、要真相,另一边却以死者为大入土为安的理由,迅速着手安排,将孩子火化后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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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搞清孩子死亡的真相,就永远在烈火中灰飞烟灭了。
直到最后,这件事也没有定论,到底是家属隐瞒病史致使孩子死于先心,还是王萍未按流程处置,治疗不当,结果至今成谜。
对于警方要求沈家承担相应处罚,沈家人并无异议,但他们始终坚称王萍不是被他们逼死的。
而王子凯也依旧坚称是沈家的逼迫让妻子走上绝路,并且院方没有及时报警处理,导致了事态进一步激化,也是存在过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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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一个医生从专业学习到临床实习要经过国家至少8年的悉心栽培,但毁掉这个医生也许就只是一起意外的医疗纠纷。
如果当初沈光能坦率的告诉王萍孩子的过往病史,又或者王萍在孩子发烧心率过快的时候能多跟家长沟通确认一下,或许孩子和她都不会因此丧命。
而2015年11月1日,医闹入刑已经落锤定音,不再只是轻飘飘的普通“医患纠纷”。
在此之后,这样的医闹行为,除了会被定义为扰乱社会秩序,造成严重后果的,还会被处以三到七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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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到医院去看病自然是希望能解除病痛,寻求帮助;而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对患者负责。
良好的医疗秩序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患者及家属多一分信任和配合,医生护士们多一些理解和耐心,这样两败俱伤的悲剧也许就会越来越少。
而如果真的遇到类似的情况,也希望病患家属能保持理智,以恰当合理的方式维护权益,不让更多的悲剧发生。无论如何,“医闹”的行为都是不理智和不可取的。
这次医患纠纷到底孰是孰非,责任在谁,大家又是如何看待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