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月,一群登山爱好者一起前往乌拉尔山脉。
结果,2月27日,他们9人被发现死在山间,无一生还。
随后,官方将此事列为机密文件,登山队员死亡真相被埋藏,这一藏就是60年。
等案件重见天日时,大家惊讶地发现,文件显示,这起事件从1959年2月6日就展开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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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搜索队上山是1959年2月20日。
最诡吊的是,登山队出发前,队长曾与俱乐部约定,在2月12日前,队伍到达村庄维扎伊,他就发电报报平安。
直到2月20日,俱乐部一直等不到电报,搜索队这才紧急出动,上山寻人。
问题来了,官方是如何未卜先知,约定发电报日还没到,就已经先行展开调查?
再者,文件上说2月6日启动调查,为何时隔14天,搜索队才上山?
随着案件调查,事情真相完全超出大家预料。
1959年1月,一位23岁的学生伊戈尔·迪亚特洛夫,成立一支登山探险队。
别看迪亚特洛夫年纪轻轻,他可是登山、爬山的一把好手,已经取得国家I I级登山证书。
登山队其他成员也不赖,个个都是登山界的扛把子。
加上迪亚特洛夫,一共有8个男生,还有2个女生陪同,大家都持证上岗,都是国家认证的二级登山者。
左上角是伊戈尔·迪亚特洛夫
10个人一拍即合,决定前往戈拉·奥托尔滕山历险,他们制定出一条登山路线,为期20天。
当然,此次前去,不是纯粹去征服大自然,他们还有自己的小私心。
当地政府打包票,只要他们挑战成功,每个人都可以获得国家III级登山证书。
1959年1月25日,一切准备就绪,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冒险之旅。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次一去,便无回头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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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他们干劲十足,一溜烟就到了五百多公里外的城镇伊夫杰利。
之后,他们在伊夫杰利乘坐卡车,抵达维加依,并原地休息两天养精蓄锐。
1月27日,他们正式朝奥托尔滕山前进,大家劲头十足,恨不得早日到达目的地。
结果,刚过一天,队员尤里·尤丁在关键时候掉链子,腿风湿关节炎复发,想走也走不了。
考虑再三,尤丁只能含泪退出,原路打道回府。
回家路上,他一直悔恨,错过了一次挑战自己的绝佳机会,殊不知自己福大命大,阴差阳错逃过了死神的猎杀。
尤里·尤丁
作为队长,迪亚特洛夫掐指一算,依他们剩下9个人的实力,估计能在2月12日前完成探险。
到时候,他会发电报给运动俱乐部,向他们炫耀这次战绩,俱乐部就安心等他们凯旋吧。
然而,左等右等,等到大雪停了,黄花菜都凉透了,尤丁风湿都好了,还是不见他们归来。
眼看着离约定时间已经超过8天,就算这几天天气不太好,再怎么耽搁也不可能延期足足8天。
尤丁心想坏了,连滚带爬跑回学校,向学校领导报告此事,并催促俱乐部,抓紧派人上山找人。
1959年2月20日,距离登山队上山已经过去24天,学生、老师自发组成搜救队上山找人。
可他们找了整整一天,别说登山队的人影,就连疑似他们的足印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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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家都慌了,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去做,他们只能往上求助,跟政府禀告此事。
政府立即派军队、民兵出动,上千人沿着登山队的登山路线刨地式搜寻,直升机在乌拉尔山脉上空盘旋好几天。
终于在2月26日,搜救有了点眉目,只可惜只找到了他们的帐篷,帐篷的一面满是刀口。
帐篷
帐篷里面所有的装备都在,就是空无一人。
除了刀痕满满的帐篷,搜救队看到帐篷外一串凌乱的脚印,更是后背一凉……
这串脚印非常清晰,从帐篷外一直延伸至山坡下的森林,可到森林的入口处,脚印突然没了。
研究表明,这一串脚印来自9个人,有的人穿着鞋子,留下了厚厚的鞋印,有的人只穿了袜子。
离奇的是,还有两个人啥都没穿,光着脚在雪地上走。
要知道,那几天零下四十几度,裸着脚在雪地上行走,无异于自寻死路。
这一串脚印,让搜救队员一头雾水,这么冷的天,他们为什么不穿鞋子,有的人甚至袜子都没穿,就离开了帐篷。
难道是遇到了雪崩,他们逃命来不及穿鞋子吗?
对于这个假设,大自然第一个不答应,那里从来没有过雪崩,地形构造不允许。
退一万步说,就算恰好他们碰上了百年难遇的雪崩,那脚印、帐篷势必会被覆盖。
发现帐篷的现场
显然,这一点与现场有很大的出入,基本上可以排除雪崩的可能性。
若是遇到野兽出来巡山,登山队员全都慌了神,于是划破帐篷,向山坡下的森林跑去。
可现场只有登山队员们的脚印,没有野兽的足迹,除非野兽有轻功雪上飘,才有可能没有留下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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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迪亚特洛夫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日记本遗落在帐篷里,或许他的日记能帮上一二。
从1月27日开始,迪亚特洛夫一天不落地写日记,但写到1月31日,就没再写下去了。
日记显示,刚开始他们计划不变,按照原计划的路线登山,可走到一半,雪越下越大,他们只好就地扎营休息。
原本,他们打算在森林里安营扎寨,可那里积雪太深了,实在没办法落脚,他们只好舍近求远,跑到山坡上搭帐篷。
日记为何在1月31日就断了呢?2月1日之后,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问题,恐怕只有当事人迪亚特洛夫可以为大家解答。
就在2月27日上午,迪亚特洛夫现身了,只不过,他已经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2月27日上午,搜救队在营地不远处,找到了迪亚特洛夫的遗体。
他面朝天,双手握拳,全身泛深褐色,脚上套着不同颜色的袜子。
迪亚特洛夫遗体
距离他630米处,22岁的柯尔莫戈洛娃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戴着两顶帽子,身上的毛衣一边袖子已经不见。
不远处,23岁的吕斯泰姆·斯洛柏丁孤零零趴在雪地上,50公分的积雪压在他身上,左脚裸露,右脚穿了一只鞋子。
与他们仨相比,23岁的尤里·克里沃尼申科、21岁的尤里·多罗申科走得还不算孤单。
他们走的时候还有个伴儿,在西伯利亚大松树下,他们抱在一起,身上都有轻微的烧伤、擦伤。
尤里·克里沃尼申科、尤里·多罗申科
两人光着脚,只穿着薄得不能再薄的衬衣,或许在遇难时,他们只能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然而,在那场巨大的浩劫面前,他们再多的努力,也只是给死神挠痒痒。
他们五个人尚还能全尸,搜救队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剩下的4人。
随后,这五具遗体被送往医院,进行尸检,结果显示,他们死亡原因都是体温过低。
换句话说,他们都是被活活冻死的,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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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法医还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有两位队员的伤口集中在头部、手上和腿部,有个人甚至头骨骨折,疑似钝器击打所致。
而且,五人手指关节都有淤青。
根据他们的遗体,以及现场情况,警方脑洞大开,来了一场情景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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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推测,由于发生某种不可控危险,登山队员顾不上穿衣服,一股脑儿全往森林逃跑。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被冻麻了,纠结再三,他们硬着头皮原路返回拿衣服。
这时,雪越下越大,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两位队员终究扛不住,倒在了树下。
剩下的人,顾不得哭哭啼啼,只好扒下他们俩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继续前行。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天气,谁都没有成功到达营地,全都死在了路上。
只有那晚的大雪,亲眼见证了他们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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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警方虽然说得有鼻子有眼,但仍然说不通,他们身上的伤该怎么解释?
大雪可不背锅,大雪再大,也不至于在他们身上留下如此重的伤口。
假若没找到其他队员,或许这起事件就这样潦草收场,一个“低温死亡”足以跟外界交代了。
可随着剩下4名队员被找到,更大的猫腻渐渐浮出水面,人们惊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事发两个月后,4名队员再也藏不住了,一一露面。
1959年5月,大雪终于融化了,天气逐渐转暖,搜救队重振旗鼓再次出发。
这次,天助我也,搜救队首战告捷,马上就在大雪松树下发现了一件黑衣服。
奇怪的是,此前他们就在这里,用探测仪扫了一遍又一遍,并没有发现异样。
没办法,他们只能迷信一次,权当这是上帝在给他们指明路,暗示他们剩下的队员就在此处。
以黑色衣服为圆点,他们立即就地铲雪,铲了几天几夜,终于有了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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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松树75米的山沟里,出现了一个临时避难所,大概是登山队里有丰富登山经验的人临时搭建的。
他们还聪明地在雪地上,铺了一层树枝、衣服,将自己与地面隔开,尽量蓄起暖气。
可这里,除了这些,仅此而已,4名队员仍不见人影。
好在踏破铁鞋无觅处,就在松树附近小溪处,在那里,他们找到了4名队员。
当时的4名队员
比起之前的五名队员,他们穿得比较暖和,20岁的朵比尼娜身上的裤子,来自于之前被冻死在雪松树下的同伴。
难道是男同伴英雄救美,冒着被冻死的危险,把自己的裤子脱下给女生穿?
现场人员脑洞一个接着一个,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4具遗体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
按照惯例,这4名队员被送去解剖,尸检结果吓尿了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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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5名队员的死亡,低温去世勉强解释得通,可这4名队员并不是被冻死。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属于非正常死亡,其中三人死于恶意伤害。
有人颅骨受损,有人胸部遭到剧烈撞击,骨头碎成粉末。
身体如此程度的破坏,恐怕只有车祸才能做得到,但他们表面没有任何大型伤口。
除非当时,他们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们的头骨、胸骨全部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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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们的头、脸都有软组织损伤,佐洛塔里亚诺夫的眼球溜了出来。
最小的女生朵比尼娜更惨,她的舌头、眼睛以及一半嘴唇都凭空消失了。
克列瓦托夫临死前,所遭受的痛苦一点都不比朵比尼娜少。
他的眉毛不见了,脖子断了,鼻子被压垮了。最离奇的是,在他的衣服上还检测出了大量的放射性残留。
同时,朵比尼娜的衣服上,也有大量的放射性残留。
注意,不是一丁点儿,而是大量。
这些现象已经难以解释,凭空出现的相机就更难解释了。
前面是佐洛塔里亚诺夫,在左口袋处可见一相机
佐洛塔里亚诺夫脖子上挂着个相机,可提前离队的尤丁声称从没见过这个相机。
据他了解,佐洛塔里亚诺夫不会摄影,更不用说会随身携带相机了。
如果说,当时大家遇到了危险,急于逃命,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那为什么唯独佐洛塔里亚诺夫穿戴整齐,还带上了相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唯一确定的就是,这部相机至关重要,很有可能里头留下了关键的证据。
然而,相机交到了警方手里,他们对外宣称,相机在溪水里泡太久了,底片已经报废了。
之后,警方表面上将此案定性为雪崩遇难,草草了事,暗地里又将相关文件列为机密文件。
如此表里不一的操作,他们当真心里没鬼吗?
30年后,英国一位作家发挥了钞能力,从当年的搜救队员套到了相机里的照片。
照片没有损坏,只是这其中大有文章。
照片共有11张,除了第一张稍微正常点,拍到了一个大型的发光物体,其他几张,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
第四五张照片显示的是某种飞行物体,第七八张照片只有一个椭圆形发光体,而且距离拍摄者特别近。
当时的照片
剩下的照片,均拍到发光体已经飞远,具体是什么,完全看不清。
照片一经公开,人们脑壳一响,恍然大悟。
曾在1959年2月1日,在奥托尔滕山附近,天空出现血红异象。
有人亲眼见到一个橙色的发光体,亮了一大会就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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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迪亚特洛夫的日记也是在2月1日中断,再结合相机照片,或许他们真正遭受到巨大的外力冲击。
然而,真相已经不得而知了,毕竟官方已经下达停止调查,所有涉事人员不得讨论此事。
案件尘封了60年,9名遇难队员不知在奈何桥转悠了多少年,也没能寻到最终的归宿。
他们只想要个真相,可有人只想要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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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真相,大家纷纷脑洞大开,“制造”真相。
根据奥托尔滕山附近有曼西人居住,且曼西人天生有宗族信仰,有人推测,可能是登山队触犯了曼西人的禁地,遭到报复。
可是,登山队登山路线不在曼西人的禁地区,而且当时搜救行动,许多曼西人出了不少力。
很明显,这说不过去。
未解谜团要是碰上作家,真相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有位作家大胆猜测,这不是什么自然灾害,而是CIA特工的杰作。
他认为,登山队混入了克格勃特工,他需要借助登山队掩护,成功与CIA特工接触,并用放射性样品交换情报。
结果,途中出了岔子,双方内讧,CIA特工道高一尺,解决了克格勃特工。
担心走漏风声,他们只好干脆除掉所有的登山队员。
克格勃等不到同伴,派人上山寻找,结果发现,整支登山队无一幸免。
碍于这是绝密交易,即使交易失败,也不能公之于众,他们只好略施小技,将它制造成普通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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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够离谱,但听起来也挺靠谱,毕竟它完美解释了死者们身上的放射性残留。
而且,事后9名登山队员的身份被查了个底朝天,其中38岁佐洛塔里亚诺夫大有来头。
他是退伍军人,战斗经验杠杠的,直到最后关头,他才匆匆忙忙加入登山队。
除他之外,还有两位队员曾在一家秘密实验室工作过。
这样看来,他们仨很有当克格勃特工的潜质。
假若真的是一起普通事故,警方大可大大方方地查,可他们却匆匆结案,欲盖弥彰。
除此之外,他们也有可能误入军事基地,赶上了苏联武器测试,放射性物质正好落在了他们身上。
不然,官方没必要将此案列为机密,这无疑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而且,大家别忘了,文件上纪录的调查日期,远远早于迪亚特洛夫计划登山完毕的时间。
然而,无论大家如何猜测,卯足劲儿接近真相,始终无法真正到达真相。
逃过一劫的尤丁,直到去世,也没能亲自为队友找出真相,让死去的队员瞑目。
目的地是奥托尔滕山,登山队均在霍拉特·恰赫利山遇难
或许,奥托尔滕山早就暗示他们,这将是一次死亡之旅。
因为,在当地的语言中,奥托尔滕的意思是,不要去那里……文/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