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远川研究所
1767年,沙俄政府做出了一项对国家财政影响深远的决定:取消对酒类的国家垄断经营,将伏特加的出售权承包给个人,任何人都可以通过竞标拿到特许经营权,同时沙俄政府直接从承包商手中收取酒税。
这件事情的本质是,把政府对酒类的垄断贸易变成了某种包税制下的间接税。
我们通常会认为前者的收入应该更高,但实际上,税收就像做生意一样,是一件有成本的事。比如征收90元的税,需要付出10元的成本,而征收100元的税,成本会上升到30元。
放在上文的例子中,如果要直接向俄罗斯老百姓征税,政府需要付出巨大的征税成本,规模庞大的税务机构甚至会变成财政负担。
但把税收藏在伏特加里,虽然收入不多,好处却是管理成本极其低廉,尤其是在封建时代行政效率极低的情况下。
1815年,俄国的酒税总收入达到2500万卢布,同一时期直接税收入为3300万卢布。1820年,酒税收入已经飙升至4400万卢布,而直接税收入还是3300万卢布。
在1767-1863年包税制施行期间,酒税收入占沙俄总财政收入的33%左右,同时征税成本只有1%。
人类历史上,各种成瘾性商品或多或少都扮演着“低成本税收工具”的角色。《是,首相》中生动的诠释了这一点:
今年9月,36岁歌手傅松因为口腔癌逝世。在他最后的视频中,他说: “我只是想以我的经历来告诉大家,槟榔真的很可怕”。
随后,禁槟榔呼声再起,许多地方政府纷纷表态要在当地禁售槟榔。这时厦门网友站了出来:“放屁,厦门1996年就全面禁止销售槟榔了,现在还不是随便买。”
禁售槟榔的上一次舆论浪潮发生在十年前,当时的新闻报道现在都能搜得到,里面的图片让人这辈子都不会忘,震慑效果比烟盒上的“吸烟有害健康”强100倍。
但在这十年里,我国槟榔市场依然以每年30%的速度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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